他一坐下苏简安就问:“哥,小夕怎么样了?”
天色又暗下去几分,陆薄言只觉得心脏的地方几乎要被蛀空了,恐惧和焦虑肆意填|满了所有的空洞。
事实证明陆薄言没有骗她,几天后,她脸上的疤痕已经淡得几乎看不见了,右手也完全恢复过来,唯一没有变化的是陆薄言依然忙碌。
和苏简安结婚之前,他就这样看着她这么多年,却从未想过把她占为己有,也不敢。
她虽然高兴,但也疑惑:“王洪的案子呢?”
“干嘛不去啊?”闫队长说,“大家热热闹闹的多好?”
“我回观众席。”苏亦承挣开洛小夕的手,看四周无人,这才放心下来。
母亲意外去世后的那段时间,确实是苏简安的人生里最难熬的日子。
最后还是睡着了,第二天却醒得很早。他看了看时间,才是六点多。
“嗯?”
“你在恐吓我?”苏简安突然不怕了,坦然看着康瑞城。她一个奉公守法的公民,凭什么怕一个流|氓地痞?
沈越川却完全曲解了苏亦承的意思:“你是想说你不在意洛小夕?哎,那我可下手了啊,别怪我没有提前跟你打招呼!你……哎哟你他妈打我干嘛!”
“简安,”陆薄言摸了摸她的头发,“没事了,好好休息。”
“不要。”苏简安拉过被子盖到脖子,一脸坚决,好不容易才有了赖床的机会,死也不要起来。
苏简安努力掩饰着内心的喜悦,佯装得很淡定:“那要是你加班,或者我加班怎么办?”
“等等!”穆司爵叫住他,“按照惯例,先下注再走人。”